东子离开后,偌大的客厅,只剩下康瑞城一个人。
“是不是没有人教啊?”洛小夕说,“我们家诺诺学会叫妈妈之后,亦承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教诺诺叫他爸爸。”
“既然他有解决的办法,你就不要想太多,相信他就好了。”苏简安轻轻拍了拍叶落的肩膀,示意她安心,“季青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,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,你要相信他。也要相信他说出来的话,都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。”
“嗯。”康瑞城顿了顿,叮嘱道,“你只管安排。记住,不要将计划透露给任何人。”
紧接着,警方又发了一条消息,科普了一下十五年前的车祸案。
陆薄言笑了笑,神色一如刚才平静。
苏简安把两个小家伙交给刘婶,给陆薄言和唐玉兰盛好汤,说:“我们也坐下吃吧。”
“那他……”苏简安迟疑了一下,还是问,“为什么没有朝着人群开枪?”
康瑞城冷哼了一声,咬着牙说:“如果可以解决掉陆薄言和穆司爵,不能全身而退,我也认了!”
周姨说:“早上司爵接到医院的电话,匆匆忙忙要出门,念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了,一定要跟着司爵。以往司爵出门去上班,这孩子从来不会这样。”
简单来说,陆薄言是她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的人。
病房里,除了沉睡的许佑宁,只剩下宋季青和穆司爵。
陆薄言又和高寒说了些别的,两人随后分开,各自回家。
靠,伤自尊了!
他爹地,不要他了。
康瑞城缓缓说:“沐沐从小受许佑宁影响,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,而且跟我不一样。所以,他越长大,只会越不理解我的行为和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