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许佑宁,他还是谁都不行。
最终,沈越川只是苦涩的扬起唇角,自言自语一般说:“她不回来了,也好。”
没错,他不打算在手术室外陪着萧芸芸。
萧芸芸要么把他当神经病,要么直接被他吓跑。
“大白天的,这么容易被吓到……”沈越川怀疑的盯着萧芸芸,“你做贼心虚吧?”
他以为是工作的事情,接通电话,却听见对方不解的问:“沈特助,你怎么把车停在过道上啊?车子坏了吗?”
只有穆司爵很好,或者他看起来很不好的时候,周姨才会叫回他的小名,像小时候柔声安慰他那样。
吼声刚落下尾音,左手突然被沈越川的双手捧住了。
说起来,这不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,上一次是在苏亦承的婚礼上。
陆薄言无奈的坦诚:“这是经验之谈。”
也是那一刻,沈越川意识到他现在的犹豫、踌躇,就和几年前陆薄言的诸多考虑一样,统统是没必要的。
“芸芸,”苏韵锦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奈,“这一次,妈妈真的是为了你好。越川这个孩子没有任何问题,他只是不适合你。跟他在一起,你会受伤的。”
沈越川没想到苏韵锦会这么说,不太确定的问:“所以,你不会反对她考研?”
不等造型师说完,洛小夕微微笑着打断她,“我的意思是你再叫我一次。”她的眼睛里闪烁着雀跃和期待。
见这架势,前台吓得躲到了柜台下,摔在地上的经理惨叫了一声,刚想爬起来,许佑宁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,一脚踩住他的肩膀。
渐渐地,一众伴郎伴娘没有力气调侃起哄了,只剩下一片哀怨的声音。